11 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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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瘋子
【20X3年12月環島特快列車】
車廂裏面死一般的寂靜。
赤井秀一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向琴酒：“親愛的，你剛說了什麽？”
餘下的三人被赤井秀一的稱呼肉麻到了幾秒，琴酒則是坦然自若地回覆他：“他就是赤井務武，你的好父親，驚喜嗎？親愛的。”
“......”赤井秀一還是不敢相信地扯了下赤井務武的臉，沒有任何易容或者整容的痕跡。而他近乎幼稚的行為則是得到了赤井務武一個堪稱核善的笑容。
“說點什麽吧？FBI？”琴酒笑道，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血脈壓制了？這個赤井秀一看著可真乖啊。
“赤井先生。”
“怎麽了？”“嗯？”
“現在居然有兩個赤井先生了。”柯南想到赤井家這個覆雜的家庭構造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所以赤井務武先生為什麽會有代號？”倒是安室透率先反應過來，“如果我的情報沒有出錯，赤井務武應該登上過組織的追殺名單？他目前的狀態應該是死亡才對。”
“的確。”赤井秀一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尋找了這麽多年的父親居然如此簡單地出現在自己面前，“解釋一下吧，父親。”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忽略你打了我一拳這件事。”
“那是琴酒挑唆的。”
“去你的赤井秀一，你自己打的人可別往我身上潑臟水。”
“他們，真的好有一家人的氛圍啊？”柯南小小的腦袋有著大大的疑惑，可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呀，“秀一先生，您和琴酒......”
“抱歉小偵探，本來想和你最後再解釋的，其實琴酒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他一直在暗地裏給我們放水。”
“你就這麽相信他了？”安室透不能理解赤井秀一的腦回路，那可是組織的Top Killer，他確定能用所謂的情感束縛住那個男人嗎？
“至少我和赤井秀一短期內的目標是一致的。”琴酒懶得和別人解釋自己和赤井秀一的關系，畢竟他也解釋不清楚他們兩個到底算什麽，“我不想讓那位先生獲得永生的秘密，也不想返老還童的奇跡出現在這世界上，所以——藏好你的老鼠尾巴，工藤新一。”
柯南聽到了殺手大哥的後半句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感覺琴酒正用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
安室透擋住了琴酒審視的視線：“朗姆在剛剛的電話裏說，他聽見了毛利小姐打電話給工藤新一。”
“什麽？”柯南震驚地擡頭，怎麽會？那豈不是？
“嘖。”琴酒不爽地撇嘴，“戀愛果然會使人腦子不正常。”
“琴酒，你想怎麽做？”安室透只能選擇求助看起來勉強靠譜的臨時隊友，畢竟能對朗姆動手的人大概就只有琴酒了。
“你確定讓我說出來嗎？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殺人是不對的。”柯南終於鼓起勇氣反駁琴酒。
“殺人的確不對。”琴酒說完就連一旁的赤井秀一都楞住了，但下一秒琴酒咧開嘴開始嘲諷道：“那就等著組織殺掉你周圍所有的人吧？你覺得日本公安，FBI，CIA哪個能護得住你？”
“我——”
“總要有人做劊子手。”琴酒轉頭看向赤井秀一，“朗姆交給我。”
赤井秀一讚同地點頭：“Boya，朗姆就交給琴酒吧。如果我們不在車上解決掉他，不止你和毛利一家，就連波本也會受到牽連。”
就在此時琴酒突然收到了那位先生的短信【那瓶酒記得喝。】
“什麽酒？”赤井秀一聽見琴酒的短信聲下意識湊過去看了一眼。
“就是上車前給你的那瓶葡萄酒，是先生給我的禮物。”
“先生給的酒你轉頭又送給我？”
“我不愛喝，先生也不會給我下毒。”琴酒懶得搭理亂吃飛醋的赤井秀一，“那瓶酒你扔在後備箱了吧？”
“等我回去就倒了它。”
“幼稚。”
旁邊的安室透震驚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好到可以隨便看消息的程度了嗎？那可是組織BOSS的信息啊？赤井務武則是無奈地聳肩，都膩歪成這個樣子還停留在愛與不愛的辯論題上面嗎？
琴酒只得先敷衍地回覆道【好的。】
【你沒喝。】
琴酒看著秒回的先生微微皺眉，先生怎麽怪怪的？【先生，我把酒放在車的後備箱裏面了，等我下了列車我就會喝的。】
緊接著琴酒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琴酒想要暫時離開去接電話卻被赤井秀一鉗住了手。
“你發什麽瘋！”
“公放。”
“這是先生的電話。”
“公放。”
琴酒看了看周圍的人示意他們安靜，然後面不改色地接起電話：“先生。”
“想辦法下車。”
琴酒突然有些疑惑，先生最近怎麽了？
電話那邊老人的情緒似乎難得地有些激動：“黑澤陣，給我滾回來。”
琴酒不自然地看了一眼赤井秀一，他也不知道先生今天發什麽瘋了，先生從來沒有這種語氣說過自己，他只能先解釋下目前的情況：“車上有炸彈，我現在還不能下車，而且我懷疑車上有當年意大利的Mafia來尋仇。”
電話另一端的先生也沒想到琴酒收了東西居然扔到一邊了，他可是在發車前不久才讓琴酒去拿寄存櫃裏面的紅酒，怎麽就扔車上了？那他媽的可是完整版的永生之酒！琴酒你可真是好樣的。
等下，他才想起來幾十年前，他的那個混蛋琴酒曾經說過的“我不愛喝紅酒”。
琴酒還在疑惑先生怎麽不說話了，而身邊赤井秀一則是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心中響起了莫名的警報。安室透和柯南倒是第一次聽見那位先生的聲音，正好奇地豎起耳朵準備記錄些有用的情報。
漫長的沈默過後，先生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冷靜，沈聲問道：“你把酒給誰了？”
琴酒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和家長交代，但赤井秀一算是徹底聽出來了那位先生莫名的偏愛了，於是他更加用力地握緊了琴酒的手，去他的老烏鴉！
“沒，我下車就喝掉。”
先生冷哼一聲，重覆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把酒給誰了？”
老人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雖然有些被雜音幹擾，但在場的所有人還是感受到了電話對面老人那無形的壓迫力，來自上位者的威壓居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嗎？
先生安靜地等待著對面的答覆，其實在他的心裏早就有了答案。是赤井秀一，琴酒再一次把‘永生之酒’給了赤井秀一。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哪怕不是他的琴酒，先生也不想在這個世界重覆那個噩夢。
琴酒仿佛抓到了什麽解題的思路但他腦海的拼圖始終少了一片。他回握住赤井秀一的手，拒絕回答了先生的問題，先生知道的很多，他沒有必要隱瞞，先生一直站在上帝視角俯瞰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現在的琴酒只想要沖破這片迷霧。赤井秀一感受到了琴酒的心態變化，感受著緊握著的手傳來的溫度。
“先生，為什麽組織以酒名作為代號？”琴酒當著所有人的面問出了那個問題，現在的他想要補全那片拼圖。
先生意識到琴酒並不是孤身一人，那個赤井秀一正在陪在他的身邊。不，也許還會有其他人，原來生長在黑暗世界的琴酒會被那個赤井秀一拉到光明下嗎？真可笑啊，可憑什麽一開始就站在光明下的琴酒要死掉？
先生沈寂了十多年的執念再次破土而出，他想要琴酒在他的安排下喝掉永生之酒，卻不想讓琴酒因為那個赤井秀一而喝下永生之酒。
只要想到這個琴酒也許會為赤井秀一主動選擇活下去，他就快要發瘋了，憑什麽他的琴酒要選擇死掉！為什麽要扔下他一個人？
“琴酒。”先生打斷了他的詢問，“把電話給赤井秀一。”
赤井務武聽到先生的話眼皮一跳，這是什麽情況？柯南的背後也被冷汗浸濕，畢竟赤井秀一的假死計劃牽扯的人和機構太多了，如果組織的BOSS知道了這些事，他們簡直就是陷入到了最糟糕的情況。
赤井秀一則是淡定地接過電話：“我是赤井秀一。”
“他是我的。”先生說完就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句話的意思，琴酒，赤井務武，安室透三人的手機同步響起【抓捕琴酒，生死不論。】
赤井務武看著這條消息不由得感嘆出聲音：“不僅僅是日本分部的人收到消息了，我實際上屬於美國分部管轄，現在居然連我都收到了......”
安室透臉色也變得糟糕透了：“這可是全員追殺令。”
“很糟糕嗎？”柯南問道。
“哪怕是確認的臥底成員也很少會發這種級別的消息。”安室透解釋道，“琴酒，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琴酒看著手機上無差發送的追殺令突然笑出聲音：“恭喜，老鼠們。至少你們現在安全了。”
“琴酒？”赤井秀一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只感到了徹骨的寒意。
而琴酒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他想，也許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同一時間，海島監獄】
先生微笑著打開自己的秘密保險櫃，把各方的資料在桌子上鋪展開，組織不同的派系，以及各方機構的臥底名單……
他想他也不是第一次發瘋了，對他而言不過是重新再來一次清洗，他既然能在他的世界能做到在這裏也是一樣的。
他早就不是銀色子彈了，無人知曉他真正的姓名，他只是組織的那位先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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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3年12月環島特快列車】
車廂裏面死一般的寂靜。
赤井秀一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向琴酒：“親愛的，你剛說了什麽？”
餘下的三人被赤井秀一的稱呼肉麻到了幾秒，琴酒則是坦然自若地回覆他：“他就是赤井務武，你的好父親，驚喜嗎？親愛的。”
“......”赤井秀一還是不敢相信地扯了下赤井務武的臉，沒有任何易容或者整容的痕跡。而他近乎幼稚的行為則是得到了赤井務武一個堪稱核善的笑容。
“說點什麽吧？FBI？”琴酒笑道，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血脈壓制了？這個赤井秀一看著可真乖啊。
“赤井先生。”
“怎麽了？”“嗯？”
“現在居然有兩個赤井先生了。”柯南想到赤井家這個覆雜的家庭構造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所以赤井務武先生為什麽會有代號？”倒是安室透率先反應過來，“如果我的情報沒有出錯，赤井務武應該登上過組織的追殺名單？他目前的狀態應該是死亡才對。”
“的確。”赤井秀一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尋找了這麽多年的父親居然如此簡單地出現在自己面前，“解釋一下吧，父親。”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忽略你打了我一拳這件事。”
“那是琴酒挑唆的。”
“去你的赤井秀一，你自己打的人可別往我身上潑臟水。”
“他們，真的好有一家人的氛圍啊？”柯南小小的腦袋有著大大的疑惑，可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呀，“秀一先生，您和琴酒......”
“抱歉小偵探，本來想和你最後再解釋的，其實琴酒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他一直在暗地裏給我們放水。”
“你就這麽相信他了？”安室透不能理解赤井秀一的腦回路，那可是組織的Top Killer，他確定能用所謂的情感束縛住那個男人嗎？
“至少我和赤井秀一短期內的目標是一致的。”琴酒懶得和別人解釋自己和赤井秀一的關系，畢竟他也解釋不清楚他們兩個到底算什麽，“我不想讓那位先生獲得永生的秘密，也不想返老還童的奇跡出現在這世界上，所以——藏好你的老鼠尾巴，工藤新一。”
柯南聽到了殺手大哥的後半句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感覺琴酒正用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
安室透擋住了琴酒審視的視線：“朗姆在剛剛的電話裏說，他聽見了毛利小姐打電話給工藤新一。”
“什麽？”柯南震驚地擡頭，怎麽會？那豈不是？
“嘖。”琴酒不爽地撇嘴，“戀愛果然會使人腦子不正常。”
“琴酒，你想怎麽做？”安室透只能選擇求助看起來勉強靠譜的臨時隊友，畢竟能對朗姆動手的人大概就只有琴酒了。
“你確定讓我說出來嗎？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殺人是不對的。”柯南終於鼓起勇氣反駁琴酒。
“殺人的確不對。”琴酒說完就連一旁的赤井秀一都楞住了，但下一秒琴酒咧開嘴開始嘲諷道：“那就等著組織殺掉你周圍所有的人吧？你覺得日本公安，FBI，CIA哪個能護得住你？”
“我——”
“總要有人做劊子手。”琴酒轉頭看向赤井秀一，“朗姆交給我。”
赤井秀一讚同地點頭：“Boya，朗姆就交給琴酒吧。如果我們不在車上解決掉他，不止你和毛利一家，就連波本也會受到牽連。”
就在此時琴酒突然收到了那位先生的短信【那瓶酒記得喝。】
“什麽酒？”赤井秀一聽見琴酒的短信聲下意識湊過去看了一眼。
“就是上車前給你的那瓶葡萄酒，是先生給我的禮物。”
“先生給的酒你轉頭又送給我？”
“我不愛喝，先生也不會給我下毒。”琴酒懶得搭理亂吃飛醋的赤井秀一，“那瓶酒你扔在後備箱了吧？”
“等我回去就倒了它。”
“幼稚。”
旁邊的安室透震驚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好到可以隨便看消息的程度了嗎？那可是組織BOSS的信息啊？赤井務武則是無奈地聳肩，都膩歪成這個樣子還停留在愛與不愛的辯論題上面嗎？
琴酒只得先敷衍地回覆道【好的。】
【你沒喝。】
琴酒看著秒回的先生微微皺眉，先生怎麽怪怪的？【先生，我把酒放在車的後備箱裏面了，等我下了列車我就會喝的。】
緊接著琴酒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琴酒想要暫時離開去接電話卻被赤井秀一鉗住了手。
“你發什麽瘋！”
“公放。”
“這是先生的電話。”
“公放。”
琴酒看了看周圍的人示意他們安靜，然後面不改色地接起電話：“先生。”
“想辦法下車。”
琴酒突然有些疑惑，先生最近怎麽了？
電話那邊老人的情緒似乎難得地有些激動：“黑澤陣，給我滾回來。”
琴酒不自然地看了一眼赤井秀一，他也不知道先生今天發什麽瘋了，先生從來沒有這種語氣說過自己，他只能先解釋下目前的情況：“車上有炸彈，我現在還不能下車，而且我懷疑車上有當年意大利的Mafia來尋仇。”
電話另一端的先生也沒想到琴酒收了東西居然扔到一邊了，他可是在發車前不久才讓琴酒去拿寄存櫃裏面的紅酒，怎麽就扔車上了？那他媽的可是完整版的永生之酒！琴酒你可真是好樣的。
等下，他才想起來幾十年前，他的那個混蛋琴酒曾經說過的“我不愛喝紅酒”。
琴酒還在疑惑先生怎麽不說話了，而身邊赤井秀一則是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心中響起了莫名的警報。安室透和柯南倒是第一次聽見那位先生的聲音，正好奇地豎起耳朵準備記錄些有用的情報。
漫長的沈默過後，先生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冷靜，沈聲問道：“你把酒給誰了？”
琴酒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和家長交代，但赤井秀一算是徹底聽出來了那位先生莫名的偏愛了，於是他更加用力地握緊了琴酒的手，去他的老烏鴉！
“沒，我下車就喝掉。”
先生冷哼一聲，重覆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把酒給誰了？”
老人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雖然有些被雜音幹擾，但在場的所有人還是感受到了電話對面老人那無形的壓迫力，來自上位者的威壓居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嗎？
先生安靜地等待著對面的答覆，其實在他的心裏早就有了答案。是赤井秀一，琴酒再一次把‘永生之酒’給了赤井秀一。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哪怕不是他的琴酒，先生也不想在這個世界重覆那個噩夢。
琴酒仿佛抓到了什麽解題的思路但他腦海的拼圖始終少了一片。他回握住赤井秀一的手，拒絕回答了先生的問題，先生知道的很多，他沒有必要隱瞞，先生一直站在上帝視角俯瞰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現在的琴酒只想要沖破這片迷霧。赤井秀一感受到了琴酒的心態變化，感受著緊握著的手傳來的溫度。
“先生，為什麽組織以酒名作為代號？”琴酒當著所有人的面問出了那個問題，現在的他想要補全那片拼圖。
先生意識到琴酒並不是孤身一人，那個赤井秀一正在陪在他的身邊。不，也許還會有其他人，原來生長在黑暗世界的琴酒會被那個赤井秀一拉到光明下嗎？真可笑啊，可憑什麽一開始就站在光明下的琴酒要死掉？
先生沈寂了十多年的執念再次破土而出，他想要琴酒在他的安排下喝掉永生之酒，卻不想讓琴酒因為那個赤井秀一而喝下永生之酒。
只要想到這個琴酒也許會為赤井秀一主動選擇活下去，他就快要發瘋了，憑什麽他的琴酒要選擇死掉！為什麽要扔下他一個人？
“琴酒。”先生打斷了他的詢問，“把電話給赤井秀一。”
赤井務武聽到先生的話眼皮一跳，這是什麽情況？柯南的背後也被冷汗浸濕，畢竟赤井秀一的假死計劃牽扯的人和機構太多了，如果組織的BOSS知道了這些事，他們簡直就是陷入到了最糟糕的情況。
赤井秀一則是淡定地接過電話：“我是赤井秀一。”
“他是我的。”先生說完就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句話的意思，琴酒，赤井務武，安室透三人的手機同步響起【抓捕琴酒，生死不論。】
赤井務武看著這條消息不由得感嘆出聲音：“不僅僅是日本分部的人收到消息了，我實際上屬於美國分部管轄，現在居然連我都收到了......”
安室透臉色也變得糟糕透了：“這可是全員追殺令。”
“很糟糕嗎？”柯南問道。
“哪怕是確認的臥底成員也很少會發這種級別的消息。”安室透解釋道，“琴酒，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琴酒看著手機上無差發送的追殺令突然笑出聲音：“恭喜，老鼠們。至少你們現在安全了。”
“琴酒？”赤井秀一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只感到了徹骨的寒意。
而琴酒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他想，也許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同一時間，海島監獄】
先生微笑著打開自己的秘密保險櫃，把各方的資料在桌子上鋪展開，組織不同的派系，以及各方機構的臥底名單……
他想他也不是第一次發瘋了，對他而言不過是重新再來一次清洗，他既然能在他的世界能做到在這裏也是一樣的。
他早就不是銀色子彈了，無人知曉他真正的姓名，他只是組織的那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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